关于才人和才人的一篇旧文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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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人上周还给我说准备晚我一周时间书。

嗯,他说他工作还不稳定,虽然上班了还没有签合同,也๣想赚点外快,我说会天天鞭策他更新的。但是上周六的时候我正在马路上练习怎么เ开车,这家伙打电话过来第一句话就是——“我的稿子你还存的有吗?”第二句话是——“我电脑แ的硬盘坏了。”

曾经有人抱怨过说写手总是霉运交加,不是遇到เ电脑แ系统崩溃,就是停电å、车祸ຖ、生病等等等等,他们不更新总是能够找到理由。实际上我也经历过卡巴斯基和ord不兼容的时候,写好几千字一下子就没有了,害得我现在每次都用TxT加存一遍。

于是才人就不能ม够在七月份开新书๰了,他还等着电脑返修回来,在这段时间里他甚是无聊地游荡在成都的街上,偶尔会打电话给我倾诉一下他的幽怨同时回忆一下我们之间的友谊,然后抱怨为什么我不能ม够在成都……

嗯嗯,说这么เ多,希望大家能够对于这个ฐ以前人品不好的家伙抱有一点点期待,这家伙是一个很有趣的人,他的新า书在我这里保存着十多章,我非常喜欢并且不断ษ催促着他加快写的度,希๶望到เ时候书的时候也能够得到大家的支持——嗯,我大概说过他现在试图在使用美剧的写作手法,让小说显得更加像是一部情节紧张的电视剧ຕ——那么เ请期待八月吧!

附上旧文一篇以飨读者。

姐姐的男人》

写这篇文章时正在看王小波的《黄金时代》,有点想要学习๤那种风格,可是后边越来越不像了。

每当我站在手术台上,划ฐ开紫光灯照ั耀下那段或白皙或黝黑或嫩黄的肌肤时,我总会想起很多年前的一个ฐ雾色朦胧的早ຉ晨,我骑车去学校上早自习,前๩方有个身材婀娜๨,长飘逸的少女在缓缓步行。我急飞驰过去拍向她的肩头……

后来我在医学院上课时曾分析过我那ว个时候的生理状态,总结性地说那时只是冲动。可惜这个ฐ冲动地行为让我很难过。

在别ี人看来我那是年少轻狂是可以理解地,然而多于我来说真的后悔当初ม那一伸手。每当念及此点,我的鼻孔总会做一下扩张运动(这是护士阿莲告诉我的)然后一只被钳๧子夹住的手帕会在我的额๩头上蹭两下——几乎ๆ所有的外科大夫在手术时总会不停地要求擦汗,但是对于我来说只是一个ฐ手术开始的仪式罢了,我在手术时很少出汗,大概是手术室很凉快吧。

全院只有阿莲知道我会在手术时“梦游”这是她自己้理解的,实际上我只是在胡思乱ກ想而已๐。她总是在手术结束后对我说:“叶医生祝贺你手术成功,不过我们还是谈谈关于你所面临ภ的心理问题吧。”我第一次听到她这么说时吓了一大跳:“你是认为ฦ我有些心理变态吗?那ว么เ好,我们谈谈。”后来每次手术完我都会兴致勃勃地和阿莲谈我的心理问题๤,这已经成了我的休闲活动,在这个ฐ时候我才会觉得大学里选修心理学没有错。每次快结束谈话时她总会急切地问我:“告诉我叶医生,你的那位同学最近在哪里坐诊?”

当阿莲举ะ行完开始手术的仪式后就会轻声对我说:“叶医生腹腔(胸ถ腔、盆腔)打开了。”有时候她会说,医生你可以割了或者你可以接了。我的表现就像巴甫洛夫反射试验中ณ那条狗一样,喉头出“咕咕”地响声,然后流出哈喇子,奇怪我为什么会流哈喇子?接着我会注视病人身体里那一坨坨血淋淋地器官,脑海浬浮现出那个ฐ柔弱的肩膀,我轻轻地拍了一下,旋即一张绝妙地脸຀就深深地印在我的脑แ海里,跟着我就轻呼了一声……

手术进行到这个ฐ时候所有工ื作人员都会凝视着我,我在幻想那ว张脸຀但嘴๨上却不由自主ว地说:“呜!…这(肝、脾、肺、肾)长得满别致的嘛ใ。”大家听后都强忍住身体的抽搐。他们都是专业人士,从没笑过场。

直到有一次做盲肠手术时——其实这种手术对于我根本就是大材小用,不过对方แ是医院的关系户,即使是割包皮我也得上——当我幻想到出“呜!”那ว一声后现这手术只需要割个小口子,内部构造很难看清楚,无຀奈之下只好望着那只被刮光了毛的小鸡鸡,言不由á衷地说:“这鸡鸡(学名不让,此处用学名更好)长得很精致嘛ใ,割了怪可惜的!”毕竟是个小手术,大家的专业精神有点走神,居然笑场了。那ว个病人很惊慌地表示ิ要割的不是那个ฐ东东,那ว还是个有用的器官。

事后在场的大多医生说,以他们的职业操守,在我出鸡鸡很精致这句评语时,他们完全忍得住,但是那ว句“割了怪可惜”是新า加的台词,以前没有出现过,所以他们就没有忍住。随后那名病患无຀情地投诉了我,完全不管是谁帮他把那根烂的臭地盲肠割掉的。他说我侮辱了他男ç性的尊严å,说我是个很危险的医生,反正这件事很严重就像我把他妈妈给医死了一样的医疗事故。不过我也๣在想,假如我坚持我的看法,他恐怕也๣不敢把那话儿掏出来跟我比一下。不过我的那些同事也表现的太不地道了,居然说和我一起手术有得肠痉挛或胃痉挛的危险,这简直就是放屁。院长大人狠狠地批评了我,说我不懂事,要我写检查。我靠,我只好从语言文化上来检查说,不是什么เ器官都可以用精致来形容的。

院长教训完我后,就在晚上携同其夫人来到我的窝造访。美其名曰:作思想工作。院长进来后总是要到เ处打量一番,就好像我住在动物园一样。

“你一个人在家吗?”院长在用具有探测性的双眼搜索后说。

“杨雪的工ื作性质你又不是不知道。”我在沙垫底下找到เ一只被压扁的纸杯准备倒点水。院长使劲的嗅了一下说:“看来她有好几天没回来了。”

“亲爱的,你该不是想用那个ฐ杯子给我倒水吧?”院长夫人惊讶地看着我说。

“这绝对是被沙垫自然压扁的,没人坐过,您放心好了。”

“你的态度不好啊,是不是因为我给你的工ื作安排不满啊。”院长轻轻地说。

“哪有?”我咕噜了一下。

“没有吗,怎么เ说话酸溜溜地?要知道你已๐经是我们医院最年轻的主刀大夫了,我不可能为你安排太多的大手术,我不能ม以权谋私嘛ใ!”

“是啊,你要理解你爸爸的苦心,他也๣希望你能在将来独担一面啊!”院长夫人开始给我收拾房间了,不对,这时候她的身份是我的妈妈。

“以后手术时不要说那ว些疯话,就是牢骚也文雅一点嘛ใ,你看古代的屈原,同样是牢骚人家就成了文学经典。”老爸点了一支烟说:“多跟你妈学学台词,人家好歹是个演员。”

然后他们在我面前开始说那ว些恶心的台词了,我盯着他俩,感觉自己是颗大灯泡,又或是化学测量仪,感到他们的内分泌产生了大变化,然后他们对我说:“早点休息啊!”就自个儿回家休息了。而我的脑แ海里还飘着他们来时的喧嚣,比如老爸说:“你很勤奋像我。”老妈就会说:“那ว是我的基因,与你无关。”老爸就会反驳:“总有我的后天影响吧,你没见我当年怎么教他拆电å脑的。”老妈就会说:“快别提电脑了,你不知道他第一次作心脏手术时我有多担心,就怕他把病人的左ุ右心室给切开了……”

“以后做开颅ๅ手术时要谨慎啊!”这是老妈最后一句。

对于我来说,从医的最大热情在于研究人的大脑แ,只是父母对此有错误的理解,他们把我对医学的狂热等同于拆电å脑。其实我只是猎奇心理作祟而已。我接触医学以来就很少玩过人的脑แ袋(这种说法也๣许有点疯狂)。我第一堂解剖课是看老师完成的,那ว天他忘记了剖头。我亲自剖的是个ฐ无头女尸,后来因为尸体吃紧我就再没玩过真体了,毕竟我不是干法医,学校没有必要给我安排太多的解剖课。在医院工ื作的几年中ณ,我几乎ๆ将人体的每个部分都打开看过了,就欠头部了。对于一个求知欲旺盛,且沉浸ฤ医道近十年的我来说这无疑ທ是种折磨。所以每次手术之前我会下意识的多看病人的头。

后来我切开病人肚子出“呜!”声后,脑แ子里有个头部。一张绝妙的脸,一颗๣可供医学研究的头部在我脑子里分屏。我只好不再赞扬病人的任何器官,改口说:“咦吁兮!路慢慢其修远兮,吾将上下而求索。”这大概ฐ是文化或意识形态上的突破。

八月的某个傍晚,我做了个ฐ非常成功的器官移植手术,我入行以来很少接到这样的大案子,搞了近一天一夜,浑身都失去知觉了,但脑海ร里那ว个分屏却愈地清晰,那ว张脸仿佛出了银铃຃般地笑声。在缝合前,我的助手王二将尼康给我,然后贪婪地看我给我的作品拍照ั。这是一件很卑鄙的事,至少我侵犯了病人内脏的肖像权,所以在缝合时我只会留แ下助手王二和阿莲。对于阿莲我百分之百地信任,至于她为什么เ会参与我的疯狂活动,因为她要研究我的心理变态吧,我想。而王二的积极参与却让我有点不知所措。我并不相信他,但他仿佛对摄影有狂热的爱好,而且就像我对开颅ๅ手术一样有种憋在心里的郁闷。我很紧张地看着他抬起照ั相机按动快门,他的脸因为兴奋而扭曲,他没有象我想象中那ว样表现出惊讶。我终于确定他是真的心理变态,不过我喜欢疯子。

在整个医学界亲自进行缝合地主刀大夫可能ม就我一人了,虽然并非是抱着对病人负责的态度,但还是有不少人要求由我主ว刀。笑话,谁说主ว刀大夫的缝合手艺就会很好。

手术后,我坐在休息室的沙上喝咖啡,阿莲坐在我旁้边。她没有象往常一样主ว动地和我探讨我的心理问题๤,安静得就像一尊塑像,这真是让我忐忑不安。我极少如此沉默地和一个女人坐在一起。她的身上有一种特别ี地味道,在这样静谧的夜晚很容易唤起我心中ณ深埋的意识或者说是兽性。为了打破这种充满诱惑的氛围,我笑着问她:“你对我的心理问题๤丧失兴趣了吗?”

“不,我更加着迷了!”阿莲严å肃地看着我:“叶欢”,她第一次直呼我的名字,我的心忽然收紧了,“我无຀数次的研究你的心理问题๤,却现我竟有很多种心理疾病!”

“你是说你现在比我严å重咯!”

“不是,我对自己้的心理把握得很清楚,我承认自己有心病,但那ว全是因为你,因为ฦ你是个ฐ迷。”

我差ๆ点拿不住手中的咖啡杯,她这是在干什么,谴责我以前耍她,还是……我不敢继续想下去。喉咙不由自主地哏咽道:“那么,你一直在解我这个ฐ所谓的迷?”

“不错,我是个ฐ很好奇的女人,在我看来你的心里埋藏了许多秘密,而你总在遮遮掩掩不让人去掘,这一点对我有无຀法抗拒的诱惑。”

我次开始正视眼前这个丫ฑ头,在猎奇心理上她确实与我有所相同,我喜欢惺惺相惜地感觉。她是个模样娇็俏地护士,白色护士服下面绝对掩藏着无比动人地胴ฒ体。我感觉到一股强大地热流从身体里窜了起来。这时候脑แ海里突然出现了一颗头颅,一颗๣美丽的头颅,飘逸地长,绝妙地脸庞……我的脑แ血管开始紧ู张地收缩,我想我此时的表情一定很有趣。

阿莲将一条钥匙形的坠子挂在我的脖子上,轻轻伏在我的耳边说:“我要打开你的心。”然后我感觉到一双柔嫩地唇在我的唇滑过,留下一连串ธ淡淡的香味。我现手术以后的写意谈话将离我而去。我内心中不是对阿莲没感觉但是我也๣知道绝对没有她对我的强烈。阿莲见我木然的样子终于害羞了,轻轻地转过身走开了。我看着她渐渐离去的身影,突然有种失去的感觉,就像桃花源失去了一样。

我在混沌中离开医院。

疲惫不堪地回到家里,客厅里灯火通明。一个ฐ女人正倒在沙上酣睡。我缓缓地走到她的身边凝视着她。正是这张脸,时时刻刻๑出现在我的脑海ร里。这个ฐ女人我大概ฐ有一个礼ึ拜没有见到เ了,她的职业套装被汗水浸ฤ湿了,疲惫的气息比我还要浓重,但依然掩盖不住她身上特有的味道。我的嗅觉开始崩溃,烦躁和不安令我大声吼道:“杨雪你给我起来,洗澡然后回房睡觉。”她只是抬了抬眼皮就又睡过去了。

“难道你还想让我把你扔进浴ภ室吗?”

杨雪的眉头皱了一下,睡意朦胧地脸຀上出现一抹羞赧地红。我才觉刚刚ธ说得话有问题๤,心里也是一荡。“我刚从国外采访回来,还没有倒过时差呢,你对我就不能ม温柔一点吗?”今晚杨雪的声音是那ว么娇็媚,没来由地让我热血崩张。她的胸ถ部好像在轻轻起伏,我不禁看得出了神。

“小坏蛋,你在看什么?”杨雪娇怒着打了我一下。听她叫我小坏蛋我简直就要受不了了。我突然想狰狞一点,把她办了。为什么上天送我这样一个女人,既想得到เ又怕得到。就在我在脑海ร里进行天人交战之时,杨雪突然凑近我托住我的下巴๒说:“呀!你的嘴唇怎么破了?”

“破了吗?”我舔了舔:“怪不得觉得嘴皮咸咸地。”

她居然敲了一下我的头说:“做手术也๣太不小心了吧。”

“这是什么เ逻辑,拜托你是个记者,说话不要颠三倒四地。”我正想回敲她一下,她却捏着我脖子上那ว条链子说:“咦!这玩意儿真可爱,谁送的?”我突然有点紧张,我在心里不断ษ提醒自己้我和杨雪没有什么เ,我对她没有任何责任,但我同时要在告诫自己้有些话是不能说的,而且眼前๩的美女实际上是个优秀的电å视记者,有极强的职业敏感性,于是我只淡淡地说:“自个儿买的不成啊!”轻轻推开她说:“瞧你,脏死了快去洗澡,在医生面前๩保持干净的形象好不好。”

虽然我在打着哈哈,但我感觉到杨雪的神๰色有些黯然,尽管只有一瞬却让我有想拥她入怀的冲动。杨雪却又瞪了我一眼,撅着嘴๨走进了浴ภ室。女人那ว种脱离了愤怒的眼神其实很暧昧,我不禁感到喉头干,喝了口水来到เ镜子前面观察自己的嘴唇。确实破了。我蓦然想起阿莲那ว张薄薄的嘴唇,难道在滑过我唇的那ว一刹้那化作了锋利地手术刀又或者她噙着刀片亲了我。她说要打开我的心,所以就一定要做点什么。不过这是我的口腔不是胸腔啊!

等等,我现从阿莲亲了我到我回到家看到เ杨雪这段时间的记忆消失了。我到底干了什么。也许是一件很有趣的事,我原本打算回到เ家后好好回味,可是由于见到เ杨雪所以我故意忘记了。又是杨雪,这是个ฐ我梦寐以求却又很难得到เ的女人。我茫然地抓了抓头,我觉得考虑这些事情是种烦恼,于是我转身进了暗房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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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神在人间